但面对他的提问，对面的三道光影却不由得再次错愕了一片。
竟然只是为了这个！
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，陈书同之所以会放过他们，居然是因为这么可笑的原因！
这纯粹就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凯子啊！
几乎是同一时间，三道光影达成了共识。
然后，之前那道纤细光影缓缓的张开了口：“是旗帜，徽记，书本的力量。在被封印以前，我们已经将象征自己身份的旗帜、徽记还有故事传播了出去。而只要有人传播我们的故事，我们便不会被忘记。虽然那些听到我们故事的人不见得就会把我们当成信仰，但崇拜我们却是必然。”
“我们就是靠着这股崇拜之力苟活到了现在。”
第90章 090中央神州，圣武原疆
“当然，如果您是万灵榜上面的古神，就不用这么麻烦了。”
最后，纤细身影还补充了一句。
“万灵榜？那是个什么东西？是一种排行榜吗？”
陈书同错愕了一下，然后神色闪动的问道。
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东西了，早就已经非常的好奇。
“万灵榜有很多名字，有人叫他万神宝录，也有人叫他铭神之幡，他本来只是一面普通的长幡，不过在承载了无数强大虚神的名讳与事迹之后，已经变为了一件强大的无比的荒器。您可以把它当成一个与我们类似的存在。”
纤细身影解释道。
原来是这样！
陈书同恍然的点了点头：“那我们怎么才能登上万灵榜。”
“真正的万灵榜现在在中央神州。是万族之国的至宝。想要登上此榜，阁下恐怕得先依附一个中央氏族才行。不过自从万灵榜成就器灵之后，圣武原疆的圣主便尝试着制造了一个仿品，虽然没有真正的万灵榜强大，但却也有异曲同工之妙。”
纤细身影再次说出了几个陌生的地名以及人名。
不过陈书同关注的点却明显有些不同。
“你说依附？我们堂堂虚神，居然需要主动去依附他人？”
陈书同有些差异的道。
他的疑问再次让面前三位虚神的面色古怪了起来。
“阁下......虚神并不是真神......说到底，我们就是一群守护灵而已，依附他人本就是我们的天命......不丢人的。”
许久之后，纤细身影才语重心长的道。
她现在是越发的看不懂陈书同了。
她甚至很难想象眼前的这个家伙是怎么杀死的那条大蛇。
要知道，那可是一只堪比圣武原疆的圣主的怪物！
这种东西真要发威起来，吞噬个虚神还不是跟玩一样？
“不是吧？原来老子就是个守护灵？根本算不上神？”
陈书同再次愣住了。
他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。
他不由得回想起了自己那个不负责任的系统。
那时候那个名为“不可名状者”的系统可不是这么说的！
他清楚的记得，当初自己询问它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，它曾信誓旦旦的表示他乃是一个神灵。
不！
准确的讲，应是“不可名状的伟大神灵”！
当时它就是这么说的！
可是现在，这帮同类居然说他们不是真神？
“难道系统糊弄了我？”
他不禁生出了这样一个猜测。
而且越想，他便越觉得就是这样！
一时间，一股无名的怒火自心头涌现了出来。
“他妈的狗系统，连石头都骗，真是不讲武德！”
他这样骂了一句。
而之后，便是不甘愿的接受了这个令人难以接受的设定，重新摆正了自己的心态：“你说的没错。人往高处走，水往低处流，讨生活而已，确实不寒碜的。不过那中央神州还有圣武原疆一听就很远吧......”
“是很远。但却是最好的出路。因为那里人族为尊，就算有兽潮，也都会止于边域，根本不可能打入内域。至于说像阁下一个月前斩杀的那种大蛇，更是绝然不会遇到。特别是中央神州，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安生之地。”
纤细身影点了点头，笑道。
“人族为尊......人族为尊啊......”
陈书同心动了。